翌日清晨,暴雨已停,
看着已经晕死过去的月初然,这人才满意地点了点头。上上下下,全是青紫红痕,以及一些巴掌印。舔了舔嘴唇,她还有些意犹未尽,不过这里不是尽欢之地。而且也不能被发现了,不然她的小徒弟,白琉璃可就没法自己报仇了。
随意拿出一件衣服,胡乱给月初然套上,将她抗在身上,起身推门出去。入眼,便是白琉璃蹲在树下,捂着耳朵的样子。
心下觉得好笑之余,心中又升起了一抹担忧。走过去拍了拍白琉璃的小脑袋,结果给人家吓了一激灵。水灵灵,无辜的大眼睛看向了对方,还有一丝丝的害怕。
“师,师尊,你为什么要打她而不直接杀了她呢?”
白琉璃是知道自家师尊是来寻仇的,但直接将对方杀了不就行了,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。
“乖徒儿,你这就不懂了吧?有时候,日复一日的折磨可比直接杀掉仇人有意思的多了。”
说着,她拍了拍扛在肩膀上的月初然的屁股,似乎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。
白琉璃的目光顺着看了过去,看到对方身上的痕迹,娇小的身躯不禁一颤。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白琉璃赶忙把视线移到了别处。
“师…师尊,你…你是要把她…她带回去吗?”
“瞧你那出息,这就给你吓结巴了?”
嫌弃地看了眼白琉璃,不过毕竟对方是她的弟子了,只能慢慢调~教~了。
“以后她就是我们洞府里的一条狗,你不必太过在意她。”
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但白琉璃看了看空洞洞的房间,想到了些东西。
“师尊,我们直接把人绑走,剑仙宗的人肯定是要找的,不如我们制造些假象,让剑仙宗的人以为这女人死了。”
她摆了摆手,一副不在意的样子,脸上尽是轻蔑。
“就这群蝼蚁,不必担心,来多少我杀多少。”
“可是师尊,这样很麻烦的……”
白琉璃面上有些迟疑,虽然师尊不会有事,但她不一样啊,她还要会百神宗,以她现在的能力,可还不足以面对剑仙宗如此多的人。
“啧,也是,就当是为了你吧。”
手一抬,附近的生命瞬间汇聚于此,变成了一团血水,随后又形成了一具躯体,如月初然一般无二,只是双目紧闭,脸色苍白。
“好了,你去找根绳子,把她挂上去,伪装成殉情自杀了!”
说到殉情自杀,她变得有些咬牙切齿,脸上又浮现出对月初然的怨恨。
似乎是被自家师尊吓到了,白琉璃颤颤巍巍地举起自己的小手,弱弱地说道:“师…尊,我,我力气没…没有,这么大。”
“……”
无语凝伫良久,她才悠悠叹了口气。这个徒弟有点费,想扔了怎么办?但没办法,对方毕竟是在她重伤之际帮助她养伤的人,有恩报恩,有仇报仇,向来是她的行事准则。
“你这小家伙,真是……”
无奈扶额,将月初然随意扔在地上,砰的一声,月初然闷哼一声,彻底晕死了过去。
“你看好她,我来把她挂上去。”
拍了拍白琉璃的小脑袋,冷淡地斜了眼在地上躺尸的月初然。
“嗯嗯。”
白琉璃如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,然后看着自家师尊把那具假人提溜起来,手中还拿着绳子。看着师尊进去房间的背影,确定她暂时不会扭头看过来,白琉璃赶忙一阵小跑到月初然跟前。
看着她身上的伤,不由得对她有些怜悯。还好她会些治疗的法术,虽然作用可能不太大,但至少能够减少些她的痛苦。
淡绿色的灵力落在了月初然身上,悄悄温养着她的身上的伤口。虽然仍旧有痕迹,但至少淡了一点,紧皱的眉毛也舒缓了一些。
月初然她曾经在一次宗门举行的宴会中见过,一张俏脸经年布满寒霜,不苟言笑,身上穿的衣服永远得体,纤尘不染。
明明柳眉黛黛,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圆溜溜的,亮晶晶的,小巧的琼鼻,粉嫩的嘴唇,给人一股说不上来的可爱,但身上冰冷的气质又是实打实的,矛盾极了,给白琉璃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
可看着如今的她,被她人随意扔在地上,衣服凌乱不堪,还带有脏脏的湿润的泥土,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痕迹,白琉璃心中升起一抹不忍。
但一想到她是自己仇人的母亲,那抹不忍又被压了下去。
教子无方,有罪!
“哎呀,我的乖徒儿在干什么啊?”
“咿呀!”
一道阴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吓得白琉璃一激灵,赶忙抱头转身跪在了自家师尊跟前。
“师尊,对不起,我,我只是有点,有点……”
白琉璃眼神有些飘忽不定,心里颤颤的,唾沫一口接着一口艰难地咽下去。
“有点不忍心,对吗?”
难看的脸色缓和了一下,拍了拍白琉璃的脑袋,示意她站起来。
“算了,你愿意给她治疗就治疗吧。不过我还是需要在这里说一嘴,你要想修魔,其一心必须狠,对待仇人,无论是他本人还是他的家人,都要赶尽杀绝,免得留了后患。”
白琉璃怯懦的看了眼自家师尊,又赶忙把头低了下去,慌慌张张地回答道:“弟,弟子谨记!”
她叹了口气,弹了下白琉璃的小脑袋。
“徒儿,你心还是太软,你要明白,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回去了,我会好好训练你。”
“明,明白。”
看了眼白琉璃身后还躺着的月初然,她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,复杂无比,最终还是随手丢给白琉璃一枚丹药,吩咐她道:“给她喂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白琉璃拿着丹药,小心地掰开月初然的嘴巴,将丹药放了进去。丹药入口即化,化成的液体如同有生命一般,自然地顺着她的口腔进入身体。
管她三七二十一,烦躁地扛起月初然,拉起白琉璃的手,化为一道肉眼不可见的流光,飞了出去。
回到自己的临时洞府,也不过是瞬息之间。将白琉璃打发了出去,看着扛在身上月初然,眼中的暴虐更胜。
由于那枚丹药,她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了,将月初然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,然后将对方压在墙上,背对着自己。这时候因为冰凉石头的刺激,月初然醒了过来。
凶猛的巨龙袭向了白虎,疼痛瞬间让月初然清醒了过来。
“啊!”
痛呼一声,月初然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但对方却不饶她,一手扶住她的腰,一手按住她的肩膀,再次咬在了脖子上。血液流失的感觉再次传来,下体的胀痛感让她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。
不给适应的时间,对方马上动了起来,每次都是大张大合。月初然银牙紧咬,努力不让痛呼溢出嘴角,但依旧难免溢出几声,换来了更猛烈的撞击。猛烈的撞击让月初然不自觉地求饶了起来。
“唔…,不,不要,求你,快出去!”
没有去管月初然的求饶,反而更起劲了。放过了月初然的脖子,不在吸她的血。转而将她扭过身,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,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墙角。
此刻,月初然的脸也露了出来,一双鹿眸湿漉漉的,双手紧紧捂着嘴巴,剧烈上下起伏的胸膛,昭示着主人此刻正在张着嘴剧烈喘气。
空出一只手,将月初然的两个手腕抓住,拉过头顶按在了墙上。然后俯身吻住了那粉嫩的唇瓣,在里面攻城略地。
良久,才放过已经被她啃咬得已经红肿的唇瓣,转而咬在了其中一只玉兔上。
月初然脸颊粉粉的,双目已经涣散无光,嘴中小声地呢喃着:“星…星……”
抬起眸,幽幽地看了月初然一眼,将肩膀上放着的白嫩的长腿按好。随后就对着月初然娇嫩的脸颊就是一巴掌,被打的脸庞马上就红肿了起来。
“你不配喊那个名字,贱人!”
月初然眼神空洞,两行清泪缓缓流下,嘴中有气无力地呢喃着:“是啊,是啊,我…确实不配,是,是我,都是我的……错。”
双手无力地垂下,眼神黯淡无光。许久,她才再次抬起头,问道:“你…是她吗?”
月初然似乎有些激动,琥珀色的眸子湿漉漉的,满是希冀。
“我怎么会是她,她已经死了,不是吗?”
她面露讽刺,看着月初然眸中的希冀一点一点消失,头一点一点低下。不过她还是听见了月初然有些颤抖的声音。
“果然,你还是…唔嗯,不肯原谅,我。”
月初然紧紧咬着嘴唇,她怎会认不出来对方,刚开始她还有些不确信,但她表现出来的一些小动作,让她心中确信,就是她。
下身已经麻木,月初然就这样,不反抗地任由对方为所欲为,这是她应得的,当年若不是她,那个女孩也不会死,她也不会亲手将她埋葬。
现在她回来了,来找她寻仇了……
月初然闭上眼,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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